乔唯一抵达医院病房的时候,病房里已经聚集(jí )了好(hǎo )些人,除了跟容隽打比赛的两名队友,还有好几个陌(mò )生人,有在忙着跟医生咨询容隽的伤情的,有在跑前跑后(hòu )办手续的,还有忙着打电话汇报情况的。
直到容隽在开学(xué )后不久的一次篮球比赛上摔折了手臂。
这下容隽直接就要(yào )疯了,谁知道乔唯一打完招呼就走,一点责任都不担(dān )上身(shēn ),只留一个空空荡荡的卫生间给他。
容隽继续道:我(wǒ )发誓(shì ),从今往后,我会把你爸爸当成我爸爸一样来尊敬对(duì )待,他对你有多重要,对我就有多重要。我保证再也不会(huì )出现这样的情况,你就原谅我,带我回去见叔叔,好不好(hǎo )?
我知道。乔仲兴说,两个人都没盖被子,睡得横七竖八(bā )的。
乔唯一这才终于缓缓睁开眼来看着他,一脸无辜(gū )地开(kāi )口问:那是哪种?
而对于一个父亲来说,世上能有一(yī )个男人愿意为自己的女儿做出这样的牺牲与改变,已经是(shì )莫大的欣慰与满足了。
只是有意嘛,并没有确定。容隽说(shuō ),况且就算确定了还可以改变呢。我想了想,对自主创业(yè )的兴趣还蛮大的,所以,我觉得自己从商比从政合适(shì )。
虽(suī )然她已经见过他妈妈,并且容隽也已经得到了她爸爸(bà )的认可,见家长这三个字对乔唯一来说已经不算什么难事(shì ),可是她就是莫名觉得有些负担。
容隽这才道:刚才那几(jǐ )个都是我爸手底下的人,做事一板一眼的,懒得跟他们打(dǎ )交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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