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这样的秩序中只有老夏一人显得特立独行,主要是他的车显得特立独行,一(yī )个月以后校内出现三部跑车(chē ),还有两部SUZUKI的RGV,属于当时新(xīn )款,单面双排,一样在学校(xiào )里横冲直撞。然而这两部车(chē )子却是轨迹可循,无论它们(men )到了什么地方都能找到,因为这两部车子化油器有问题,漏油严重。
第一次去北京是因为《三重门》这本书的一些出版前的事宜,此时觉得北京(jīng )什么都不好,风沙满天,建(jiàn )筑土气,如果不说这是北京(jīng )还没准给谁西部大开发掉了(le )。我觉得当时住的是中国作(zuò )家协会的一个宾馆,居然超(chāo )过十一点钟要关门,幸好北京的景色也留不住我逛到半夜,所以早早躲在里面看电视,看了一个礼拜电视回去了,觉得上海什么都好,至少不会(huì )一个饺子比馒头还大。
而老(lǎo )夏因为是这方面的元老人物(wù ),自然受到大家尊敬,很多(duō )泡妞无方的家伙觉得有必要(yào )利其器,所以纷纷委托老夏(xià )买车,老夏基本上每部车收取一千块钱的回扣,在他被开除前一共经手了十部车,赚了一万多,生活滋润,不亦乐乎,并且开始感谢徐小芹的离(lí )开,因为此人觉得他已经有(yǒu )了一番事业,比起和徐小芹(qín )在一起时候的懵懂已经向前(qián )迈进了一大步。
而那些学文(wén )科的,比如什么摄影、导演(yǎn )、古文、文学批评等等(尤其是文学类)学科的人,自豪地拿出博士甚至还加一个后的文凭的时候,并告诉人们在学校里(lǐ )已经学了二十年的时候,其(qí )愚昧的程度不亚于一个人自(zì )豪地宣称自己在驾校里已经(jīng )开了二十年的车。
这时候老(lǎo )枪一拍桌子说:原来是个灯(dēng )泡广告。
校警说:这个是学(xué )校的规定,总之你别发动这车,其他的我就不管了。
老夏的车经过修理和重新油漆以后我开了一天,停路边的时候没(méi )撑好车子倒了下去,因为不(bú )得要领,所以扶了半个多钟(zhōng )头的车,当我再次发动的时(shí )候,几个校警跑过来说根据(jù )学校的最新规定校内不准开(kāi )摩托车。我说:难道我推着它走啊?
我不明白我为什么要抛弃这些人,可能是我不能容忍这些人的一些缺点,正如同他们不能容忍我的车一样。
老(lǎo )夏在一天里赚了一千五百块(kuài )钱,觉得飙车不过如此。在(zài )一段时间里我们觉得在这样(yàng )的地方,将来无人可知,过(guò )去毫无留恋,下雨时候觉得(dé )一切如天空般灰暗无际,凄冷却又没有人可以在一起,自由是孤独的而不自由是可耻的,在一个范围内我们似乎无比自由,却时常感觉最终我们(men )是在被人利用,没有漂亮的(de )姑娘可以陪伴我们度过。比(bǐ )如在下雨的时候我希望身边(biān )可以有随便陈露徐小芹等等(děng )的人可以让我对她们说:真(zhēn )他妈无聊。当然如果身边真有这样的人我是否会这样说很难保证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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