其实(shí )得到的答案也是大同小异,可是景厘却像是不累不倦一般,执(zhí )着地拜访了一位又一位专家。
找到你,告诉你,又能怎么样呢?景彦庭看着她,我能给你什么呢?是我亲手毁(huǐ )了我们这个家,是我害死你妈妈和哥哥,是我让(ràng )你吃尽苦头,小小年纪就要承受那么多我这样的人,还有资格(gé )做爸爸吗?
所以,这就是他历尽千辛万苦回国,得知景厘去了(le )国外,明明有办法可以联络到她,他也不肯联络(luò )的原因。
我要过好日子,就不能没有爸爸。景厘说,爸爸,你(nǐ )把门开开,好不好?
一路上景彦庭都很沉默,景(jǐng )厘也没打算在(zài )外人面前跟他聊些什么,因此没有说什么也没有(yǒu )问什么。
偏在这时,景厘推门而入,开心地朝着(zhe )屋子里的两个(gè )人举起了自己手中的袋子,啤酒买二送一,我很(hěn )会买吧!
她一声声地喊他,景彦庭控制不住地缓缓闭上了眼睛(jīng ),终于轻轻点了点头。
爸爸!景厘一颗心控制不(bú )住地震了一下。
所有专家几乎都说了同样一句话——继续治疗(liáo ),意义不大。
他抬起手来给景厘整理了一下她的(de )头发,佯装凑(còu )上前看她的手机,看什么呢看得这么出神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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