痛哭之后,平复下来,景厘做的第一件事,是继续给景彦庭剪没有剪完的指甲。
爸爸,你住(zhù )这间,我住旁(páng )边那间。景厘说,你先洗个澡,休息一会儿,午(wǔ )饭你想出去吃还是叫外卖?
爸爸,我去楼下买了些生活用品,有刮胡刀,你要不要把胡子刮了?景厘一边整理(lǐ )着手边的东西,一边笑着问他,留着这么长的胡子,吃东西方(fāng )便吗?
对我而言,景厘开心最重要。霍祁然说,虽然她几乎不(bú )提过去的事,但是我知道,她不提不是因为不在(zài )意,恰恰相反,是因为很在意。
等到景彦庭洗完(wán )澡,换了身干(gàn )净的衣服出来,脸和手却依然像之前一样黑,凌(líng )乱的胡须依旧遮去半张脸,偏长的指甲缝里依旧满是黑色的陈(chén )年老垢。
她很想开口问,却还是更想等给爸爸剪(jiǎn )完了指甲,再慢慢问。
而他平静地仿佛像在讲述别人的故事:后来,我被人救起,却已经流落到t国。或许是在(zài )水里泡了太久(jiǔ ),在那边的几年时间,我都是糊涂的,不知道自(zì )己是谁,不知道自己从哪儿来,更不知道自己还有没有什么亲(qīn )人
你今天又不去实验室吗?景厘忍不住问他,这(zhè )样真的没问题吗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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