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那个一向最嘴快和嘴碎的三婶就站在门里,一看到门外的情形,登时就高高挑起眉来,重重哟了一声。
都这个时间了,你自己坐车回去,我怎么能放(fàng )心呢?容隽说(shuō ),再说了,这里又不是没有多的床,你在这里陪陪我怎么了?
容隽握着她的手,道:你(nǐ )放心吧,我已经把自己带(dài )给他们的影响完全消除了,这事儿该怎么发展,就是他们自己的事了,你不再是他们的顾虑
乔唯一乖巧地靠着他,脸正对着他的领口,呼吸之间,她忽然轻轻朝他的脖子(zǐ )上吹了口气(qì )。
做早餐这种事情我也不(bú )会,帮不上忙啊。容隽说(shuō ),有这时间,我还不如多(duō )在我老婆的床上躺一躺呢(ne )——
乔仲兴忍不住又愣了一下,随后道:之前你们闹别扭,是因为唯一知道了我们见面的事?
见到这样的情形,乔唯一微微叹息了一声,不再多说什么,转头带路。
不会(huì )不会。容隽(jun4 )说,也不是什么秘密,有(yǒu )什么不能对三婶说的呢?
乔唯一这一晚上被他折腾(téng )得够呛,听见这句话更是(shì )气不打一处来,然而她闭上眼睛深吸了口气之后,却忽然平静地开了口:好吧,可是你必须答应我,躺下之后不许乱动,乖乖睡觉。
容隽伸出完好的那只手就将她抱进了(le )怀中,说:因为我知道出(chū )院你就不会(huì )理我了,到时候我在家里(lǐ )休养,而你就顾着上课上(shàng )课,你也不会来家里看我(wǒ ),更不会像现在这样照顾我了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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