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不知睡了(le )多久,正朦(méng )朦胧胧间,忽然听见容隽在喊她:唯一,唯一
容隽很郁闷地回到了(le )自己那张床上,拉过被子气鼓(gǔ )鼓地盖住自(zì )己。
容隽也气笑了,说:你有什么好不放心的?我怎么你了吗?刚(gāng )刚在卫生间里,我不也老老实(shí )实什么都没做吗?况且我这只手还这个样子呢,能把你怎么样?
乔唯一听了,伸出手来挽住他的手臂,朝他肩膀上一靠,轻声道:爸爸你也要幸(xìng )福,我才能幸福啊。
乔唯一闻(wén )到酒味,微(wēi )微皱了皱眉,摘下耳机道:你喝酒了?
原本热闹喧哗的客厅这会儿(ér )已经彻底安静了,一片狼藉的(de )餐桌和茶几也被打扫出来了,乔仲兴大约也是累坏了,给自己泡了杯热茶,刚(gāng )刚在沙发里坐下。
至少在他想象之中,自己绝对不会像现在这么难(nán )受!
容隽瞬间大喜,连连道:好好好,我(wǒ )答应你,一定答应你。
容隽说:这次这件事是因我而起,现在这边(biān )的问题是解决了,叔叔那边也(yě )需要善后啊,我不得负责到底吗?有些话你去跟叔叔说,那会让他有心理压力(lì )的,所以还是得由我去说。你也不想让叔叔知道我俩因为这件事情(qíng )闹矛盾,不是吗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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