霍祁然也忍不住道:叔叔,一切等详尽的检查结(jié )果出来再说,可以吗?
景厘平静地与他对视片刻,终于再度开口道:从(cóng )小到大,爸爸说的话,我有些听得懂,有些听不懂。可是爸爸做的每(měi )件(jiàn )事,我都记得清清楚楚。就像这次,我虽然听不懂爸爸说的有些话,可是我记得,我记得爸爸给我打的那两个电话我知道,爸爸一定是很想(xiǎng )我,很想听听我的声音,所以才会给我打电话的,对吧?所以,我一(yī )定(dìng )会陪着爸爸,从今往后,我都会好好陪着爸爸。
医生看完报告,面色(sè )凝(níng )重,立刻就要安排住院,准备更深入的检查。
晨间的诊室人满为患,虽然他们来得也早,但有许多人远在他们前面,因此等了足足两个钟(zhōng )头(tóu ),才终于轮到景彦庭。
等到景彦庭洗完澡,换了身干净的衣服出来,脸(liǎn )和手却依然像之前一样黑,凌乱的胡须依旧遮去半张脸,偏长的指甲(jiǎ )缝(féng )里依旧满是黑色的陈年老垢。
景彦庭依旧是僵硬的、沉默的、甚至都(dōu )不怎么看景厘。
其实得到的答案也是大同小异,可是景厘却像是不累(lèi )不(bú )倦一般,执着地拜访了一位又一位专家。
霍祁然原本想和景厘商量着(zhe )安(ān )排一个公寓型酒店暂时给他们住着,他甚至都已经挑了几处位置和环(huán )境都还不错的,在要问景厘的时候,却又突然意识到什么,没有将自己(jǐ )的选项拿出来,而是让景厘自己选。
没什么呀。景厘摇了摇头,你去(qù )见(jiàn )过你叔叔啦?
从最后一家医院走出来时,景厘的肩膀明显都微微垮了(le )下(xià )去,可是当霍祁然伸手轻轻扶上她的肩膀时,她却瞬间就抬起头来,又一次看向了霍祁然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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